故事你为什么不要江山在握我想与你说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“大公主安!”景千梦的贴身丫鬟碧玉,瞧见主子终于走出“药炉”,以为主子新药研制成功。

“嗯……有什么点心没?”景千梦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,瞧见碧玉这丫鬟那眉飞色舞的表情,真不忍心打击她的念想,只好先转移话题。

景千梦贵为天景国大公主,一直深受宫人爱戴,除却她的天姿丽色不说,一身能“起死回生”的高明医术连宫中御医都自愧不如。更难得的是,大公主性子和善,颇为体恤下人,从不刻意在他人面前立威。

若问大公主这一身绝顶医术承袭何人?皇帝老儿每每都会蹦出来挂在嘴上显摆一番!

早年,天景皇帝爱微服私访,因大公主自幼长得粉雕玉琢又天资聪慧,便时常把她带在身边。

天景皇帝每入江湖,都必定会在仙剑山庄小住数日。

一次,一位白须白发白衣的老者恰巧也住在此地,景千梦对这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起了好奇之心,便常常缠着老者给她讲江湖轶事。

短短数日,景千梦得了父皇给的什么好玩意、好吃食都先想着老者,这让一向脾气怪异的老者难得的对景千梦和颜悦色,因缘际会下教了她一身医术。

老者临别时,还赠予景千梦一本医学奇书——医界,上面记载了各种疑难杂症的解救之法。

“唉!”景千梦一边吃着芙蓉糕,一边默默叹气,要是师傅在多好。

虽然老者从不承认景千梦是他的徒弟,但景千梦心里一直把老者当师傅来看。

师傅说唯医之道不可死学,融会贯通才能突破。

景千梦这些年谨记师傅教诲,她不只埋首医书,还会定期与宫中的御医切磋心得,学其所长。

“主子不要叹气,全是奴婢的错,不该为一己之私扰您烦心。”碧玉向来机灵,一看大公主紧锁眉头,迟迟不提药炉的事,怕是丹药研制不成功惹公主累心了。

碧玉哥哥是太子亲卫,武功修为极高,可却在一次练功途中受惊,以致武功半废不说,还留了身体常年发热如置火烤的病根。

“碧玉放心,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你哥哥的病的,本公主决定再入江湖找找师傅,也许他老人家有方法也说不定。”

景千梦深知师傅闲云野鹤惯了,一别经年,她再无见过,之前出入几次江湖,也终是无缘再见,她虽然嘴上安慰着碧玉,可心里也实在是没底。

入夜,碧玉一边为大公主收拾着简单行囊,一边因大公主不带自己一起去而撅嘴。

“瞧瞧,这嘴都能挂油壶了。”景千梦换好一身男装,随手拿起一把折扇,用扇叶轻轻敲了敲贴身丫鬟的额头,轻咳一声后,刻意学着男子的声音说:“不是我不肯带你去,你说说咱俩都不会武功,一同去不是给燕青添麻烦嘛?”

“燕青公子武功那么高,保护两人绰绰有余,再说了,奴婢服侍在您身边,您做什么也方便。”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碧玉见大公主有所犹豫,急忙郑重跪地,拽着景千梦的衣摆,哀哀地说:“我的好公主,您就答应奴婢吧,奴婢去可以给您铺床、浆洗衣服、服侍您沐浴,用处可多呢,还……”

“停停停,赶紧收拾好行装就歇了吧,明一早你负责拿包。”景千梦失笑,这丫头哪都好,就是话太多。

2

第二天一早,燕青见到碧玉也跟着,神态有些不自然地用眼神询问大公主。

景千梦护短,委婉说着,“父皇常说老相爷一生傲然之骨,可做到临危不乱,本公主想,相爷的公子也一定是承袭了相爷的风姿。”

“自然,属下定会护得公主主仆安全,公主此行大可放心。”燕青抱拳,低头皱眉,本以为此行是份好差事,奈何让一个丫鬟给搅了局。

“燕青,出了这城门,称呼就换了吧。”景千梦着富家少爷打扮,带着一侍卫一丫鬟倒也说得过去。

“是,少爷想去哪?”

“龙耀国如何?”

闻言燕青抬头,与景千梦四目相对,微皱的眉头显示出不认可的拒绝。

“少爷还是换个地方吧!要不然的话请容燕青多调些人手。”

“不,人多了反而不方便。咱们悄悄去,不会引人耳目的。”景千梦微微一笑,温柔的语调,把燕青迷惑的点了头,早忘了龙耀国可不是天景国的地盘。

这几年,景千梦差不多把天景国的大部分地方都走遍了,也没寻到师傅的足迹。她曾听仙剑山庄的老庄主说过,师傅似乎和龙耀国已故皇帝颇有渊源,也许......

景千梦决定去龙耀国碰碰运气,一来是为了找师傅,二来呢,她也想见识见识只有龙耀国才有的“毒株”,她觉得也许以毒解毒,更见奇效。

燕青带着两个女人,自然是走不快,一路上以游山玩水的心境到了龙耀国。

景千梦好奇问道:“燕青你可有什么关于龙耀国的秘闻或传说,或是有哪些需要我们留意的风土民情?”

燕青想了想,沉吟道:“坊间流传,齐王端瑞是个怪物,因小时候误食其他嫔妃所给的食物中毒,当时差点丧命,皇帝震怒,命太医拼尽全力救治,幸得捡回一条残命。皇帝因最钟爱之子被人陷害,痛心不已,为补偿爱子所痛,在龙端瑞还年少时就早早封了他齐王,位及众多王爷之首,每年赏赐恩惠不断。”

燕青戏言,“如果不是龙端瑞有怪病,恐怕当今龙耀国新皇的皇位都得换人了。”

景千梦好奇心被勾起,“哦?什么病,连皇位都做不得?”

瞧见景千梦晶晶亮的眼神,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,燕青忍不住失笑,他们天景国的这个大公主啊,生平乐趣便是专治疑难杂症,爱听江湖轶事。

“快说快说,别卖关子。”景千梦忘了往日在宫中的优雅,着急地催促道。

燕青有些尴尬地清清喉咙,“传闻每年落雪的时候,齐王都会体内生火,受尽外寒内热两股邪气相撞的折磨。因着这病,齐王不近女色,不谈情爱,说是阴阳相和,只会寒邪更胜。后来不知怎么大家就都传齐王心理扭曲了,好上了男风,所以王府里见不到一个女人,连个做饭浆洗的老妈子都没有,清一色的男人。”

“呵呵,还有这等奇事,真新鲜。”景千梦坐在溪边凉亭,晃着手里刚摘的药草枝,凝神托腮想了好一会儿,这个齐王的毒,是怎么被控制的呢!莫非是与“毒株”有关。

3

在景千梦三人一路晃悠到龙耀国的国都时,已是深秋,本是秋风瑟瑟的天气,突然降起了大雪。

漫天雪花裹挟着冷冽寒风,把脆弱的树枝都折断了,景千梦不由地感伤起来,粗壮树干的大树依然挺立于风雪中,可那些瘦弱的树枝如何能熬得过风雪的无情呢!就像人一样,那些病体缠身的人有药可医尚且还算幸福,无药可医恐怕就只能数着日子熬一天算一天了。

“燕青,我研究古医书,史上记载,毒株开在龙耀国国都百里外的一座山间断崖上,我们去那碰碰运气,看看是否能有幸见到。”

大公主性子虽柔,可一旦做了决定的事,任谁说都不会回头,燕青心里虽然担心这样的风雪天会有意外发生,但也拗不过景千梦的执意要去。

景千梦自是看出了燕青的犹豫,安抚道:“传说毒株只会在风雪天盛开,燕青莫要为难,我就是去看一看而已。”

“您确定只是去看一看吗?恐怕您此行的真正目的就是要摘得这朵毒株之花吧。”燕青心里的疑问,终究没有问出口,而是默默的命碧玉丫鬟备好足够的水和干粮。

风雪越来越大,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山涧中穿行,穿越一片树林时,碧玉被埋在雪下的猎夹夹伤,右脚流出黑色血迹。

景千梦一边拿出一颗解毒丸命碧玉服下,护住她心脉不受损,一边告知燕青赶快去寻找火石把木材打着生火,再把雪化成水后为碧玉清洗伤口,必须尽快把黑血口烧炙清洗,否则时间拖得越久,碧玉的脚有可能就保不住了。

“麻烦!”燕青忍着怒气,退一步说:“我背上碧玉,您跟我一同去,否则留你们在此,我不放心。”

“领公主命,给我快点去,时间耽搁不得,这么大的风雪,不会有人上山来的。”

燕青在景千梦的令牌下不敢抗命,只好气呼呼地离去。

碧玉已经陷入昏迷,景千梦警惕地看着四周,手里握着“迷魂散”,以备不时之需。

还没等来燕青,景千梦就闻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跑近,她拼力拽动碧玉的身体,把两人安置在一棵大树后,紧张地盯着声音来处,待白马跑近,距离她们隐身的这颗大树不足30米时,马上之人竟然身子一歪,直直地坠到雪里。

“哎呀!”景千梦不由自主地呼出声后,急忙捂住嘴,眼神扫向周围,观察了一会儿后起身往马匹的方向走去,在距离落地之人5米处站定,发觉地上躺了个英俊高大的男人,一身白衣,身前有血,眼神紧闭,脸唇青紫。

景千梦再看那匹马,通体雪白,一点杂毛都没有,她继续走近了两米,那匹马竟朝她“咴咴”轻叫了两声,好似有灵性一般,寻求她救它的主人。

“马儿,我可不能说救就救啊,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?救活了,岂不是我要遭殃。”

“咴咴……”白马走到景千梦身边,轻柔地低头蹭蹭她的身体,似撒娇又似表示自己的主人不是坏人。

景千梦心软,走近那白衣男子蹲下,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,微弱,未死。

她稍作犹豫,用指去切脉,脉象混乱,不像是单纯受伤所致。

景千梦瞅着深山无人,很是疑惑,这男人是从哪突然蹦出来的呢,因不明身份,为保险起见,她还是决定见死不救好了。

景千梦掉头回到碧玉藏身之处,白马竟然跟她而来,在她身边继续“咴咴叫”。

为避免白马的叫声再招来其他可疑之人,景千梦只好再一次走到白衣男子身边,探查一下他胸前的伤势。

瞧见刚才的暗色血渍又添了新的红色,景千梦顾不上雪地天寒,赶紧扯松了男子的衣襟,把止血散敷在伤口上,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巾布盖在上面,再替男子系妥衣物。

白马又低头蹭蹭景千梦的手臂,好似在替主人表示感谢。

4

景千梦一人面对两个昏迷者,着实心底有些慌,还好有白马陪她做伴,她略感安慰。

可又一阵混乱的蹄音由远及近地传来了,她摸摸白马的头,把手指放在嘴边,示意它千万别叫。

景千梦费了好大力气,累出一身汗,才把白衣男子拽到碧玉身边,这时落雪已没过小腿,混乱的蹄音也越来越近,恐怕来者人数不少。

燕青还未赶回,景千梦别无他法,只好用雪给白衣男子和碧玉一起埋上,但愿两人身体的体温能互相照拂,不会让他们被冻死。

景千梦在大树上用短刀做了记号,然后牵着白马走到相反的方向。

她亲昵地摸摸白马的脸颊,贴近它耳边窃窃私语,“马儿乖,为了救你的主人,也为了救我的丫鬟,一会儿若来的不是你认识的敌人,我们就跑。”

景千梦祈祷这匹有灵气的白马能带她找到援兵助他们脱困。

马蹄声在距景千梦不足十米时停止,一行人看着相熟的白马上坐着一位青衣男子,眉清目秀,脸色比雪更白。

白马“咴咴”低鸣,显然是相熟。

“你是何人?还不速速从极光身上下来,它也是你配骑的?”

景千梦向来温柔好说话,可奈何有人不长眼地对她颐指气使,她便要立立威了。

“你说它是极光,它和你很熟吗?我还说它是白雪呢!怕是雪天刺眼,瞎吧!”

“谁家的毛头小子敢如此放肆,还不速速招出白马主人的去向。”

话落,迎风而来的是一柄长剑,景千梦仰身闪躲之时,燕青已经飞到她身边用剑格挡开,并震怒地回手向对方攻去。

“燕青,不要恋战,救碧玉要紧。”

来者七人,有五人和燕青缠战,剩下两人攻向景千梦,危急关头,不远处炸起一堆雪花,一名白衣男子飞身而起,“住手,不可随意伤人。”

景千梦见那名被她救治过的男子从雪里飞出,飞身来到她身边,有如天神下凡。

她端坐马上,他立于马前,白马低叫着走近主人身旁,温驯地低头蹭蹭白衣男子的身体。

“难得极光还肯让除了我以外的人骑它,也是有缘,不知公子贵姓?为何会在此地?”白衣男子话虽谦逊,眼神却凌厉,似真似假,似实似虚地睁着一双桃花眼瞟来,景千梦无端地被看心虚了。

人一心虚,就好先发制人,“虽然公子昏迷方醒,也该识得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。”

“放肆!你可知道你面前的是谁?竟敢口出狂言。”

又是刚才那个挥剑直朝她面门而来的男人,景千梦怒上心头,“放肆,主子未语之前,你一个奴才便抢先插言,究竟是谁没规矩?还是你就是害你家主子受伤的罪魁祸首?”

白衣男子挥退恼羞成怒又要提剑而起的手下,对景千梦抱拳,“公子所言甚是,那请公子告知姓名,他日必亲自登门重谢。”

“不必,萍水相逢,就此别过吧。”景千梦示意燕青扶她下马,白衣男子却抢了先伸手扶住景千梦。

燕青一急,挥剑格挡,白衣男子的侍从们上前,双方又缠斗起来。

景千梦扶额,匹夫之勇,全是匹夫之勇啊!这怎么不动武就不会好好说话是不?!

“叫你手下住手,全都给我住手。”景千梦显有的震怒,被气得白净面色染上一抹红韵,她既担心燕青受伤,又担心碧玉的毒拖延不起。

那解毒丸,只能护住心脉不受损,却不能解百毒,景千梦焦急地瞅向略显看戏的白衣男子,自己鼓起勇气直接跳下马,落地时身子不稳,直接被人掌住了双肩。

“放肆,放开!”情急之下的这声娇喝声不像是出自男人之口。

白衣男子应声收手,刚才掌下的骨骼,明显不属于男子的身材,他不曾忽略掉这位小公子刚刚焦急中有变的脸色及声音,再看马下两人的身高,心里犹疑,难道自己竟被一个女人所救了?

“住手。”白衣男子一挥手,双方剑阵分开,燕青退到景千梦身旁保护。

景千梦看见燕青肩膀有伤,立刻焦急地上前查看,从怀里掏出止血药给他止血。

“无妨,公子不必挂心。”燕青低眸扫射了一圈景千梦周身,看她是否完好。

白衣男子见状敛眉,觉得这一幕非常刺眼,心里不舒服,嘴上便毒了起来,刻意着重喊了一声“小公子”。

景千梦瞪回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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